红树莓栅栏与金盏骑士

放飞

【UL】fate paro1 (上)

放飞产物

对fate了解有限,无考据无设定bug多多

人物属于官方,ooc属于我(捂脸)

【注意事项】

1.含部分R卡剧透

2.绝大多数无cp倾向,如有会在开头标明
(如本章含有些微双子cp)

3.涉及组合如下

Saber 伯恩哈德
Archer 波蕾特
Lancer 尤莉卡
Caster C.C (本篇未出现)
Rider 艾妲
Assassin 利恩(本篇未出现)
Berserker 史普拉多(本篇未出现)

按职阶随机抽取,御主固定为人物的关联角色

以上全部可以接受的话,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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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感谢,那么打扰了。”

送走最后一对前来祷告的夫妻,克洛维斯关闭了大门。

派临的时间不足两年,克洛维斯却出奇迅速地收获了居民的信任,抛却原已有一定规模的信徒们,连一些居住在附近的普通人也时常过来进行礼拜,怎么想都只能是作为神父的男人自身魅力所致了。

当然,如果是往常,关门的时间或许有些稍早,然而如果作为主管者的神父身体抱恙则另当别论。

回想起熟悉的年长者“伤势恢复得如何”“可以的话果然还是不要勉强交给他人”之类的关怀,克洛维斯不禁展露出了笑容。

并非是苦笑抑或嘲笑,而是发自内心、十分欣喜的笑容。

隐藏在层层绷带下、随着快步行走不断挥摆的右手手背散发着灼热。

宛如烙印在皮肤表面、三枚鲜艳的令咒正在催促——

推开尽头的房门,房间内早已有人等候。与他装扮无二的年轻男子转过身来。

“看来都已经准备好了呐。”

“是,一切都已就绪。”

“召唤的人选。”

“正如您所见。”

克洛维斯颔首,望向矗立在召唤阵中央的烛台。

圣人之血融合秘银炼制,周身镌刻【净化】、【排除】的咒文,更重要的是其包含的惩戒与审讯的概念本身。即便以克洛维斯自身的权限,那也着实是件极难入手的圣物。

克洛维斯再一次地,向着自己名义上的“助手”俯身。

“古斯塔夫大人,感激不尽。”

不存在着第三人,也便无人能对本该远在教廷之中那位大人的名讳此刻却被安放在这样一名见习不久的新神父身上提出异议。

“无妨。”被冠以古斯塔夫之名的青年挥了挥手,“前往远东之地,得到圣杯的承认,壮大组织,这一切都是吾友你自身的能力,与吾并不相关。吾所做的,仅仅是奖励优秀的下属罢了。”

“之后的事情一切依据你的判断。吾此行,只为见证你的胜利。”

“是。我,克洛维斯•迪瓦尔,必将圣杯贡献于我主。”

抬起的视线,和似笑非笑的双眼相对。

二人的话语重叠在一处——

“一切都是……为了大善世界……”




2

“Archer?你在吗?”

艾莉亚娜停在客房前,腾出一只被托盘占据的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啊啊请等一下Master,这就来。”

并不十分真切的女孩子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这座大宅中,已经多久没再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呢?

如此思考,艾莉亚娜恢复了优雅的站姿,静静等待着。

“抱歉久等了,请进Master。”

身着睡衣的少女从内侧打开了房门,同时自然地接过艾莉亚娜手中的托盘,转而放到书桌上。

“很重吧?”艾莉亚娜问到。

“没有呢,这点重量对英灵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也是。”

将翻转的茶杯拿起,艾莉亚娜倒入散发着花草香气的热茶,递给Archer。

“想着也许你也累了,就放了点舒缓神经的药草。尝尝看,味道如何?”

“十分的美味,谢谢你Master,我很喜欢!”

双手捧杯,Archer随意地坐在房间正中的大床边,两腿晃来晃去,与淑女应有的仪姿不符,却显现出她那个外表年龄段的女孩所特有的活泼来。

“Archer喜欢的话真是太好了。”

微笑着拉开书桌旁的座椅,艾莉亚娜也坐了下来。随意地打量了几眼房间,和出借前没什么显著变化,只有床上散乱地堆弃着几件新睡衣——是她特意准备的,但很显然,Archer似乎更中意那款青色的旧睡裙。

“是……不合身吗?”

注意到她的视线,Archer跳下床,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托盘,便极为亲昵地依靠到艾莉亚娜脚边。

“才不是,Master拿来的衣服我全都试过了,每一件都合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她试探性地枕上艾莉亚娜的膝头。

“只是我觉得,这一件和Master召唤那晚穿着的那件,是同样的款式不是吗?”

啊啊。

眼框几乎承受不住的干涩。

急于用什么遮挡过于刺目的灯光,却瞥到手背如血般的令咒。

圣杯,万能之杯,满足一切愿望的许愿机。

如果真的可以,如果……

那么……

“Archer。”

“是,Master?”

“可以的话,是否可以用‘姐姐’来称呼我呢?”

感受到身前控制不住的颤抖,聆听到御主几欲恸哭的压抑之声,Archer轻轻拉下艾莉亚娜遮住表情的双手。

缓缓地。

缓缓地放到自身面庞之上。

多么、多么像在爱抚。

“是,姐姐大人。”

甜美。温柔。

少女的笑容,满溢着疯狂。




3

“Rider的愿望是什么呢?”

仿佛只是随口的闲聊,当事人若无其事般提出了问题。

地点是正处于晚高峰的商业街,正是行人最密集的时候,也许是有自信绝对不会在此刻遭到袭击,被迫实体化的Rider与御主一同采购着食物。

拥有明显异于当地人的西洋风貌,又都有着无可挑剔的精致容貌,主从二人颇为惹眼。“……真有气质啊……”“……是从哪里来的外国人吧……”街边的女子高中生们在低声私语着。

对于这种程度的注目已经习惯似的,Rider目不斜视反问道。

“愿望是指……寄托于圣杯之上的心愿吗?”

“没错。不过因为只是我个人的好奇,Rider会为难的话不回答也可以。”

“不,没有关系的。只是正如Master你所了解,对于我的结局,我个人并没有什么不满。”

“……主动和犯国的死灵军队同归于尽吗。”将找回的纸币放入钱包,贝琳达接过店员递来的购物袋,“真是忠诚而英勇的骑士。既然如此,为何会接受召唤呢。”

认命抱起剩余几个纸袋,半人高的纸袋遮挡住了Rider微微泛红的脸颊:“或许是连我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小小遗憾被圣杯回应了吧,一次也好,想要支持我主到最后。”

“呵呵呵,记载中的Rider的和主君情同姐妹,看起来没有写错呢。为了联合王国共同抵御入侵,自愿让位给其他更有威望的继承人,的确是位令人尊敬的女王。”

“陛下她,十分的痛恨战争。为了早日结束战争,为了避免出现更多的牺牲,陛下做出了她认为最合适的选择。那么身为她的骑士,我必竭尽所能去阻止战争。”

“说的没错。这正是我等的夙愿。”

看不到跟随在身后的Servant的表情,从语气中判断Rider想必是十分自豪。贝琳达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Rider,我啊,想要结束地上所有的纷争。”

女人一如往常地微笑着。

临近傍晚的商店街,来往行人步履匆匆,伫足其间的Rider却不知为何,仿佛只看到地狱般的死寂。




4

触目所及遍是尸体。

晦暗无光的天空中,黑色太阳高悬,照耀焦土般的大地。

啄食内脏的死鸦群感受到了什么,一齐停了下来,猩红的双目直指地平线尽头。

全身浴血的男子。

没有目标。仅仅是宛如死尸般、机械地行走着。

斑驳血液浸染着看不出本色的军服,没有一滴来自男人自己——它们曾经属于敌人,而今亦也包括了同伴。

——那是,不断失去的男人。

幼年爆发的战乱带走了男人的父母与故乡。

为了保卫世界,男人加入军团。日复一日来不及思考、连明天都是奢望的战斗过后,男人依然活了下来,身边的战友换了一批又一批,白色墓碑插满山岗。

有一个兄弟,偶尔能见上几面,更多时候只能通过死亡名单确认平安。很久之后的某一日得到了他的死讯,不曾怨恨过谁,男人选择将弟弟的人生一同背负。※

即便是这样,男人最终还是失去了——

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决心保护的世界。

战士的资格都被夺去,无人能再理解,持续低语的魔剑诉说着不详——

弗雷特里西醒了过来。

稍早些和Rider的那场遭遇战还令他心有余悸,驾驭着武装魔偶的女骑士,还有操控冰之盾难以近身的白衣魔术师,真是十分棘手的组合。

虽然想要一决胜负,不过由于发现了其他从者的气息,双方也就十分有默契地各自收手离开了。

魔力消耗得比想象中大,甫一回到藏身的阁楼,弗雷特里西便睡倒在沙发上,感觉上像是睡了一天之久,实际上也仅仅过了四个小时而已。

头脑尚处于不十分清楚的状态,感觉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的内容朦胧不清,悲伤、悔恨的心情却透过胸口直缚心脏。

令咒与肩上的魔术刻印同时疼痛起来。

拜其所赐,稍微清醒了一点。弗雷特里西这才发现,进屋时被随意丢到哪里的外套,此刻正好好地盖在自己身上。

绝对是自己的Servant所为。

向着空无一人的窗口,他呼唤道。

“Saber。”

持剑的英灵于月光下逐渐显现出身形。

“你醒了啊,Master。”

喑哑的嗓音,逆光下看不清Saber的表情。

“我会注意着周围。离日出还有段时间,尽管休息吧。”

“不必了。”弗雷特里西伸展了一下腰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魔力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要不像昨天那样进行加速,供魔不成问题。大概。”

“呼。”

对他的补充说明,Saber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恐怕一两天内还是期盼不要碰到敌人的好。

“对了对了,稍微有些饿了,我去煮面。Saber也来怎么样?”

“恕我直言,英灵现世的魔力消耗不是用来……”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弗雷特里西“好啦好啦,不要在意……”地勾着肩膀拉到了厨房。

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多小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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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最早是在 @卡尔杜斯之眼 的伯恩介绍那里看到,借用了一下,如有不妥请告知会尽快改掉的!

以上,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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